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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他有没有常常去找爱美？”

  &1dquo;没有，先生，要是他想对她恶作剧，爱美一定马上打他一耳光，把他赶走。”

  &1dquo;她在韦恩弗利小姐那里做事的时候快乐吗？”

  &1dquo;她觉得有点枯燥，先生，薪水也不高。不过当然啦，她被爱许庄园那样解雇之后，想换个好工作可不容易。”

  &1dquo;她也可以走远些吧？”

  &1dquo;你是说到伦敦去？”

  &1dquo;或者其他城市。”

  邱曲小姐摇摇头，缓缓地说：

  &1dquo;在那种情形下爱美不想离开卫栖梧。”

  &1dquo;你说。在那种情形下，是指什么？”

  &1dquo;吉姆·哈维和古董店那位绅士。”

  路克若有所思地点头。邱曲小姐又说：

  &1dquo;韦恩弗利小姐人很好，可是对擦拭银器和铜器非常注意，要不是在其他方面还能得到一点满足，爱美绝对受不了这种小题大做。”

  &1dquo;我可以想象得到。”路克淡淡地说。

  他在心里盘算了一下，似乎已经没有其他问题好问了，也相信己经把邱曲小姐所知道的事都挖掘出来了。不过他又做了最后一次试探。

  &1dquo;我相信你一定知道这些问题的用意。爱美死得相当可疑，我们不相信是意外——我这么说，你应该知道是什么了吧！”

  邱曲小姐用一种可怕的声音说：

  &1dquo;暴行！”

  &1dquo;不错。好了，假定你侄女确实是碰上了暴行，你觉得谁最有可能是凶手？”

  邱曲小姐在围裙上擦擦手，说：

  &1dquo;如果警方因此破案，应该会有一奖金吧？”

  &1dquo;也许会有。”路克说。

  &1dquo;我不想说得太肯定，”邱曲小姐用饥渴的舌头舔舔嘴唇，&1dquo;古董店那位先生实在很奇怪。你还记得凯斯特案子里的那个可怜女孩吧。后来又有五、六个可怜女孩碰到同样命运。也许这位爱尔斯华西先生也是那种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