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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怪，席云景把明一一当宠物养着。

“叔叔，你天天把自己画得这么漂亮，真的好吗？”席穆寒看着顾慕年，皱着小眉头，有些鄙视。爸爸说过，男子汉要有男子汉的样子，要顶天立地。

顾慕年笑得狐媚，“有什么不好？漂亮，赏心悦目，秀色可餐。”

“比女人还漂亮就是一种罪过。”席穆寒很认真的看着顾慕年，“而且，你的嘴太红了，脸太白，像吸血鬼。”

‘噗’。明一一笑了出来，“儿子，形容得不错。”

顾慕年翻个白眼，“像你爸爸那阎王索命能吓哭小朋友的僵尸脸就不是罪过了？”他还觉得席云景那张欠揍的脸影响社会和谐呢。天天冷着一张脸，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缺爱呢。

“我爸爸那是酷。”

“切。夏天不用开空调，冬天能结冰，的确是挺酷的。”顾慕年瞥向明一一，“就是不知道他是被欠钱了，还是被欠情了，整天一副欠揍的模样。”

顾慕年真不明白，席云景为什么总要冷着一张脸？

性生活不和谐？

憋得厉害？

顾慕年探究的看向明一一，还没有长大的小萝莉，席云景怎么能吃得下去？不过，听说他们第一次的时候，明一一才十五岁，席云景真是个辣手摧花的禽兽。

“虽然本小姐长的闭月羞花，落鱼沉雁，人见人爱，车见车载，但也看不饱的。”明一一白了顾慕年一眼。

哼。

盯着她看的眼神，好像苍蝇在盯着腐肉。

呸。

什么破形容？她才不是腐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