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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观看欣赏的人，并不是一对夫妻或者情侣，而是一个老头。

老头身体佝偻，套着一件灰白的袍子，有着两撇浓密的八字须，白胡子遮住了下巴，光秃的脑袋中央，竖着一根冲天辫，看起来颇为滑稽。

滴答、滴答……

唾液顺着嘴角滴落在地上，这老头根本没有察觉，无比陶醉的盯着屏幕，发出极为恶心的啧啧声。

孙言眼前一黑，几乎当场栽倒在地，这情景与想象的差距太大，实在难以接受。

“该死的糟老头，大清早看这个，真是一头老色狼！”

孙言暗骂不已，不过，他的眼睛也不由自主盯着屏幕，以专家的眼光，评论起这部电影的艺术价值。

这时，这部小电影恰好到了尾声，那老头意犹未尽的站起来，低声道：“不错，不错。难得有这么好的片子，再看一遍吧。”

我晕，砰得一声，孙言这一次是真的栽倒在地了。

“嗯？”

屋内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大门打开，那老头站在门口，和蔼笑道：“早上好，这位小朋友，想不到如此有雅兴，在外面站了那么久。不如进来一起欣赏，咱们交流一下心得？”

第66章琉璃街的木老头

小屋里面的布置，一如屋子的外观，整洁雅致，透出一种宁静的韵味。

“这是一个格调高雅的色老头！”孙言暗中如此评价。

见这老头真准备重看一遍那小电影，孙言连忙说道：“老头，你难道没别的片子么？这部片子看一遍也就够了。”

“老头？”

这老者闻言一愣，不禁一笑，似对这样的称呼很新鲜，“小朋友，我姓木，双木林的木，你可以叫我木爷爷。”

说着，木老头傲然道：“这可是情色业界最佳新人的最新一部力作，你看这位艺者的身段，这胸部，那大腿，还有那甜美的笑容，就算再看十遍也不会厌。小朋友，要懂得发现艺术的真谛啊！”

瞧着木老头一副高深的学者派头，孙言不屑撇嘴，道：“业界最佳新人？这种最佳新人在整个奥丁星域，一年要出十几万个，不过是包装的噱头而已。小电影，可不是最新的才最好看。经典，永远不会过时。”

仿佛是被触犯到逆鳞，木老头差点蹦起来，一改和蔼态度，吹胡子瞪眼道：“经典？你这么点年纪，懂得什么是经典么？”

孙言头一昂，一派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架势，别的方面不敢说，但说到小电影这方面，他绝对是博古通今，融会贯通。

“在我看来，情色艺术的起源，要追溯到古来的地球年代，那时的东方涌现了一批绝艳的艺者，比如温柔清纯，又凶器无双的空姐姐……”

孙言刚滔滔不绝的起了个头，就被木老头打断，“等等，小朋友，你说的空姐姐，是谁？她的作品有哪些？”

顿时，屋内陷入一片沉寂，孙言严肃的瞪着木老头，那目光如同一名严师，望着自己最不争气的学生。

木老头脸色尴尬，但又嘴硬道：“古往今来，这么多艺者，我又怎么可能全部知道。”

“好吧，那个时期的代表艺者有很多，比如号称业界女神的枫美眉，她的成名作堪称经典，还有Fcup的打气天使，步公主等等……”

孙言说了数十个名字，旁征博引，引经据典，都不带换气的一口气说完，旋即叹道：“那个时代，真是百家争鸣，现在的所谓最佳新人与之相比，便是麻雀与凤凰，岂能同日而语。”

一旁，木老头便如听天书一样，瞠目结舌，茫然不知所以，这些艺者的名字他只有零星一两个有印象，其他根本是闻所未闻。

瞧着木老头呆滞的神情，孙言不以为然的撇嘴，暗道，这么一大把年纪，原来只是个刚入门的菜鸟。唉，我又何必对一个菜鸟较真呢？

孙言又叹了口气，道：“这些没听过倒算了，我再说一人，木老头你该有印象的。人称平生不识兰先生，阅片千万也枉然，这位艺术先驱的作品，你总该有收藏吧？”

“平生不识兰先生，阅片千万也枉然？”

木老头骇然，失声道：“此女是何方神圣？竟如此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