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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你干吗这么好奇？”

  &1dquo;你为什么不喜欢他？”

  &1dquo;天哪，你真想打破砂锅问到底。”

  &1dquo;吃点薯条吧。”

  &1dquo;嘿？”

  &1dquo;土豆条。”说着她撕开一个小袋，然后递给他。他不解地看着她，她淡淡一笑：&1dquo;我不问了。”

  他把手伸进小袋，把薯条塞到嘴里。从啃了几口夹干酪和碎牛肉的三明治到现在，他消耗了很多能量。

  玛丽娜嚼嚼薯条，又嚼嚼动物形状的饼干。

  &1dquo;两样东西一起吃真有。”他说。

  &1dquo;我饿了。”

  &1dquo;很好。不过如果你非得呕吐的话，我可没法靠边停下来。”

  &1dquo;没有呕吐袋吗？”

  &1dquo;这次飞行可不提供其他服务。”他们相视一笑。他指了指她的嘴，&1dquo;嘴上有饼干屑。”——她用舌头舔了舔嘴角——&1dquo;那边还有。”她又用舌尖舔掉那边的薯条屑，他觉得她的动作让人心动。

  他把头扭过去，检查了一下仪表，又看看天空。他意识到她就在身边，他想找什么东西来转移注意力：&1dquo;我们还有些什么可以吃的？”

  &1dquo;让我看看。酸奶油香葱爆米花。”

  &1dquo;算了算了。”

  &1dquo;你不想吃吗？”

  &1dquo;我宁愿吃航天飞机上的食品。”

  &1dquo;可我们没有。”她把手伸到塑料袋的底，&1dquo;裹着奶酪的小饼干。还有裹着巧克力的花生，我不想劝你吃。它们有点变灰了。洛娜·杜恩斯牌的。还有烧烤味的玉米片。相信我，这是最好的一种了。”

  &1dquo;我相信你。我吃几块动物形状的饼干。”

  她把盒子递给他。他正谢谢她时，两人的目光又相遇了：&1dquo;你为什么讨厌帕克斯？”

  &1dquo;我不讨厌他。”

  &1dquo;噢。这么说你们俩之间的深仇大恨是我想像出来的。”

  &1dquo;他不喜欢我们。”

  玛丽娜等他说完。她没有问别的问题。但她听他说话的样子使他往下说。尽管不情愿，他还是往下说：&1dquo;帕克斯在空军服役，在霍尔曼空军基地【注】。我母亲在基地工作，但她不是军人。她很漂亮、娇小迷人。我想我母亲这样一个漂亮的印第安女孩让他眼睛一亮。认识才几个月他们就结婚了，他们结婚一年不到我就出生了。有一段时间我们确实是个幸福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