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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上你的背我就是狗!
付长宁没听出来,喘了两口气儿平复呼吸,搀着白戏衣进八角亭,“是你的伤又严重了吗?我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白戏衣快哭了:“算是伤又严重了。但我还没死,你别放弃自己,要好好医啊。”
八角亭里聚集了很多人。
三三两两分开,各自为政。右方挤了一团人,身上都带着伤。虽然扎堆,但还能看出来序列。想来人群中有能医伤的修士在。
付长宁双眼亮,捏了一把白戏衣让她摆出一副半死不活病重的模样,成功挤进人群一屁股占据第一名。“让让,我好友的伤很重,她快要死了。这位善心的修士,请你一定要治好她。大恩大德我下辈子。。。。。。方澄,是你啊。”
陷阱造成的伤是活伤,伤口一直在蔓延扩大。礼乐殿秘法知道怎么治疗这种活伤。
方澄尝试着医治一人,那人果然好了。当即大喜,对着方澄拜了三拜,“伤口不蔓延了,我就能运功疗伤。珠玑仙子都不足以形容姑娘,照我说,姑娘是菩萨仙子。”
“什么什么,竟有人能治这诡异的伤。”
“呀,真的治好了。”
“我认得她,珠玑仙子方澄,礼乐殿这一代最出色的弟子。”
“珠玑仙子高抬贵手救我一命!”
众人层层围住方澄。便有了眼下这一幕。
方澄看了一眼付长宁,虽然眸子敛得快,但还是漏了一份笑意,“没规矩的人我是不会救治的。但长宁你是殿主的女儿,倾寒又对你有愧,那看在长宁的面子上,我勉为其难先为这位姑娘治疗。来吧。”
声音温和,刺也温和。
付长宁脸上有难堪,但很快淹没在一如既往的厚脸皮中。她这些年在方澄跟前丢的人还少么,多得能从今天饭后谈到十年后的除夕夜。当然是白戏衣的伤要紧。
付长宁拽了拽白戏衣。
白戏衣没动。
方澄见状笑道,“姑娘,若是等长宁来死马当作活马医,你就废了。长宁虽为殿主之女,但修为上嘛、差了些。”
付长宁与方澄皆为礼乐殿之人。方澄和聂倾寒那段轰轰烈烈的爱与方澄的不俗天赋同样为人津津乐道。天下谁人不知珠玑仙子方澄,而付长宁就是那个平平无奇、得靠她爹的姓才能让人想起的聂倾寒腿部挂件。
白戏衣本来就瞧不上方澄,这会儿见方澄明里暗里挤兑付长宁,更是心头来火。
冷笑一声,拽起付长宁就走,“免了。长宁说会好好治我,就一定能做到。要你拿我的伤做筏子打压长宁。”
方澄所言非虚,没半句假话。但被白戏衣这么直白的点破,不免神色闪躲,面上有几分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