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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走掉了。其实，奎恩侦探长依然坐在自己黑黝黝的办公室中，跟艾勒里一块儿厮守着电话

  机，这只电话机此刻是通过专线与警局的电话接着。

  门外，停着一辆警车，有两个人坐在车中，动机一直启动着。

  已逾午夜，电话终于来了。

  &1dquo;来啦！”艾勒里一面嚷着，一面丢下电话筒。&1dquo;到诺克斯的空房子去！”

  他们行动象幽灵一样，没有一丝声音。

  把通向地下室的门轻轻推开。前面某个地方，从一扇门的上下两道门缝间，透出了微弱

  的光亮。

  他们冲进房间。看见房间中央，有人正用一只小小的电筒，对准了平摊在地上的两幅一

  模一样的油画，仔细研究。

  这时、那个全身裹住的身形，从衣袋中掏出了青蓝色的自动手枪。不顾一切地拼命了。

  这个蒙面人开了一枪，打伤了艾勒里。大家一拥而上，开枪打死了蒙面人。

  侦探长总算松了一口气。

  艾勒里用右手抓住范雷的肩膀，紧紧靠住他，朝地板上那具尸体望去。他眼光一转，转

  到了两幅摊开着的油画上，他苦笑着说道，&1dquo;我们总算找到了它们。”&1dquo;我们现在可以把可

  怜的诺克斯老头儿释放了。他自愿做了一次牺牲，总算没有白搭”。

  他们一块儿俯视这个死人。此人就是佩珀副检察长。

  第十九章　真相大白

  大家都要艾勒里讲清事件原委，艾勒里滔滔不绝地讲起来：&1dquo;昨天上午我曾总结出凶手

  的主要事件；

  &1dquo;这最后一个条件，我昨天上午大加挥，是故布疑阵，我故意使用这样几个字眼：

  &1squo;在诺克斯的房子里’，好象是指居住在诺克斯家的某一个成员，其实，&1squo;在诺克斯的房子

  里’可以泛指任何一个人，不必一定是房子里的常住人员；他可能只不过是一个有机会进入

  诺克斯房子里的外界人士。

  要确证诺克斯先生的清白，是再简单不过的了。这个事实就是：正当一般人都把吉尔

  伯·史洛安看作是凶手的时候，诺克斯先生却自动告诉我，当着布莱特小姐的面，说他跟柏

  林肖拜访卡吉士的那个夜晚，卡吉士曾向他借过一张一千块钱的票子，交给格林肖，算是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