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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做会快乐吗？

  我想不通。

  在我想这些事情的时候，女骑士的精力又衰竭了一些，眼睛也慢慢合上。我现她快要死了，立即摇晃着她：&1dquo;你醒醒！”

  她睁开眼睛看看我，轻声道：&1dquo;我很快乐！”说完就死去了，眉宇间一派安详，仿佛没有丝毫遗憾。

  她很快乐？这是她再次对我说这句话。我茫然四顾，所有的骑士都已经倒下了，但是他们真的仿佛很快乐。

  死亡是一种快乐吗？

  我摇摇头。

  朱鬼一直拉着逢觉和突突在寻找龙蛰，他们在骑士倒下的身体间跳跃，寻找没有穿盔甲的骑士。

  &1dquo;在这里！”朱鬼突然快乐地大叫，朝我挥手，要我过去。

  我再看一眼女骑士，她睡在红色的血与土之间，幸福地微笑着。

  我朝朱鬼跑过去。

  龙蛰已经被朱鬼扶起。他的脸色比雪还要白，神情却和那名女骑士一样的满足。

  &1dquo;你这个笨蛋，”朱鬼亲自孵化他，对他有特别的感情，一边骂他，一边给他擦去脸上的泥土，&1dquo;你跑到这里来，就是为了死吗？”

  龙蛰无力地笑笑：&1dquo;这是龙骑士的荣耀，我没有浪费一滴血！”不等朱鬼再说话，他便死了。

  朱鬼呆呆看着他，什么也不说。

  我们也什么也不说，跪在龙血之中，直到所有的骑士都停止呼吸。

  我第一次面对如此快乐的死亡，虽然我习惯为死亡而悲哀，却还是忍不住感染了他们临死前的快乐。

  我们虽然庄严地沉默，却从彼此脸上看到了笑容。

  死亡竟然也可以是快乐的！

  都结束了吗？

  还只是开始。

  最后一个骑士也死了，又一轮的变化展现在我们面前。

  此时的灌溉之地，满天满地都是龙骑士的尸体，除了我们，再没有其他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