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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你定音鼓敲得不错，学了几年？”谢易之想着要慢慢和黄啾啾靠近，再来现她有什么特别的，值得被谷老爷子看上。

  &1dquo;快两年了。”黄啾啾有点恍惚道，她直接把进之前乐团的时间到离开的时候一起算了进去，根本没想自己其实没练多久。

  饶是这样，谢易之还是吃了一惊，他敛下情绪，不动声色问道：&1dquo;你只学了两年，接着被选进了素竹？”

  &1dquo;嗯。”

  &1dquo;那钢琴呢？”谢易之想起他之前在餐厅里听见过的琴声。

  &1dquo;我在大学里学得，他们钢琴社团缺人就把我拉了过去。”钢琴社团都是非专业的组建起来的。开始报团的人特别多，到最后没几个人还留着。黄啾啾大学路过被拉了进去，由于学得太过突出，四年间总是被拉到别的学院表演。因为社团没艺术学院的人，黄希月也没听说过黄啾啾会弹钢琴这件事。

  &1dquo;天赋不错。”谢易之低声道。

  小餐厅的老板端了菜上来，还送了一小包甜梅干，说是过年甜甜嘴儿。

  谢易之不再说话，示意黄啾啾动筷子。

  等回去时，他才开口继续问道：&1dquo;除了这些，你还会什么乐器？”

  黄啾啾看了一眼开车的谢易之，揣摩不懂他的意思，没人问过她这个问题。不过她还是如实回答：&1dquo;三角铁，我以前也会敲敲锣的，还有&he11ip;&he11ip;”

  &1dquo;你们打击组的不算。”这几样乐器打击组的人经常混着来，谢易之干脆问了自己想问的，&1dquo;你会拉小提琴么？”

  这回黄啾啾没立刻回答，而是低头想了好一会才道：&1dquo;会一点点。”

  谢易之瞥了一眼旁边的人，沉默了。这一点点一听分明就有水分。

  到了公寓楼下，谢易之随意道：&1dquo;二胡放你那，我明天去拿。”

  &1dquo;好。”黄啾啾点头，&1dquo;谢谢你请我吃饭。”

  今天晚上黄啾啾本来打算煮冻饺子的，后来被谢易之一打扰没吃成。

  谢易之看着人慢慢走上去，最终还是忍不住叫住了她：&1dquo;你是你，黄希月是黄希月。没必要一股脑对人家好，都是独立的人。”

  今天算是谢易之头一次对人这么热心，大概还是看不惯小傻子这副努力不让自己崩溃的样子。

  黄啾啾良久才转过身，带着怎么也掩盖不了的哭腔：&1dquo;叔叔婶婶把我养大的，希月是我妹妹。”

  第2o章

  向来对眼泪漠视的谢指挥今晚上被一个哭腔给吓住了，颇有些狼狈地给人道歉。

  &1dquo;你别哭。”谢易之手脚僵硬站在黄啾啾面前。

  &1dquo;没哭。”黄啾啾吸了吸鼻子小声道，已经被他一句话堵得忘记了之前的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