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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望儒答,「是我們兄弟跟著少將軍一起商量著改的,確實費火彈些,勝在少誤更換時間,容易搶占先機,能趁對方熄火之際壓住他的勢頭。」
穀梁初不由吃驚。
弓捷遠揚起臉來安慰他說,「是很試驗過的,並無不順暢處,你莫擔心。」
穀梁初怎會不信任他?只是駭其離開自己這幾個月竟能做出恁多事情。
又倔又病,也不耽誤能幹。
八艘巨船呼呼啟航,趁著夜色兜向遠海。
因為虛弱,天已暖了,弓捷遠仍舊圍著一件厚大棉氅,步車靠在船邊望住黢黑海面。
「加上青州衛和威海衛咱們共計二十艘戰船,」穀梁初說,「九鬼小櫻供那東倭概十數艘,以多對少,你的炮又厲害,並沒什麼可擔心的。」
弓捷遠回眸看他,「咱們不能忙著轟炸,得靠近了看清情形,逮著幾個要緊的人回來。」
「靠近?」穀梁初皺眉,「你備下的這些東西還有什麼優勢?」
弓捷遠笑得意味深長,「所謂欲揚先抑,咱們得讓那些傢伙開開眼啊!不但要抓俘虜,還偏放他幾個回去,好好宣宣大祁之威。」
朱延事先被瞞個死,聽聞戰船出海才知王爺竟然親自御倭去了,急得連連地對留守城池的焦得雨跺腳,「哎呀哎呀指揮使啊!這等大事你怎麼能瞞著我呢?王爺天潢貴胄,又負督軍之責,怎能親自去對敵呢?況且他雖素驍勇,到底不習水戰,冒冒然地出海去了,萬一有個差池,咱們如何交代?」
一向都不認真恭敬韓峻的焦得雨怎麼會把朱延放在眼裡?
老傢伙聞言很不客氣地道,「我還想要哎呀,更欲知道如何交代,只是苦於並逮不著那樣的人。」說完就皺著臉上城巡視去了。
朱延只好又對谷矯頓足,「衛長也瞞著我。深海船戰可是兒戲?水上不同6地,沒有任何險礙可憑,若是情形不好,想要縱馬躲避都沒隨意去處!」
谷矯阻止地道,「你別亂嚷嚷了!此時再說這些有何用處?王爺和我家小主子都已行出幾十里了!」
幾十里外海平無波,弓捷遠面迎海風,靜靜地說,「直接開炮轟擊容易不過,誰能保證全殲其船,不讓重要的人逃遁了去?大祁便同登州青州等等衛城一樣,總是屹於明處,只管防著這些陰暗東西偷偷登爬咱們地方,卻得耗費多少心力物力?若逮不著蹤影也就罷了,能遭遇到,自然就得抓他幾個更曉得底細和計劃的人回來審審,單是一個九鬼小櫻怎麼夠用?」
穀梁初沉吟地道,「依你怎麼打呢?」
「能圍多近就圍多近。」弓捷遠不假思索地說,「最好能夠看清對方眼白。為不讓他見著咱們的船立刻望風而逃才要三衛合圍,這樣必有先後,不至於烏泱泱的嚇跑人,此外包抄要快,炮也要開,但只用些陳舊慢炮,火力別給太足。九鬼小櫻不是吹噓他們已經掌握了咱們的軍力兵備了嗎?越是如此他們越容易輕敵,倒有利於湊近。等到距離夠了你和師父就得過去,二十四衛的輕功總是遜色了些,要用最短時間擒住他們腦,抓拿回來的同時防其自殺。還要迅尋得哪艘船上裝著癲痴毒源,而後集中火力轟碎了它。」
穀梁初不由點頭,「換了孤來調度也會這麼做,只是我們都過去了,你們留在船上的人反而危險,萬一孤等動作不及,倒給他們起了厲炮,捷遠就危險了。」
弓捷遠笑一笑說,「穀梁初,兩軍交鋒弓弩齊發,哪有全安穩的?你看這些東西處心積慮要毒咱們,便是躲在城裡也沒能自保啊!」
穀梁初聞言咬了咬牙,「這也是的。孤就好好打打這些陰污心思,你在後面炸他。梁健不要跟孤的腳,留在捷遠身邊保護。」
正說話間,瞭哨跑下來報,「已能望見敵船,影影數著,概十數艘。」
穀梁初問,「望見青州和威海衛的海船了嗎?」
瞭哨飛去探。
弓捷遠笑,「看來九鬼小櫻並沒說錯。過了近一個月,這些傢伙也沒變通。」
「哪好變通?」李望儒道,「咱們三衛才湊二十海船,還是大祁供養,他們彈丸之地想要湊出太多能載能打的大戰艦來是甚容易的事?真那等富也不忙著覬覦咱了!」
弓捷遠眯下眼道,「既然如此下本,咱們就讓他們知道知道什麼叫做賠了夫人又折兵吧!」
說話瞭哨又跑來報,「啟稟參將大人,隱見青州和威海衛的海船,稍遠了些。」
「好!」弓捷遠使勁兒拍了一下步車扶手,「如此不必藏著掖著,全包抄!」
焦潤立刻跑開傳令去了。
「望儒兄去看炮!」弓捷遠利落地說,「等到他們開炮咱們再打,務要壓住了勁兒,直到我放願儒兄過去時再不留情。」
李望儒應聲而去,李願儒等在原處,急得摩拳擦掌。
「王爺穿蛟衣吧!」郭全提過一件黑色魚皮衣來,「這是小主子幫著海防匠人改良過的,既能防水又能防火。回頭兩面轟炸起來,船上必然又淋又烤,穿上這個不誤行動。」
穀梁初眼見柳猶楊已經換上了,二十四衛也都人手一件,望向弓捷遠說,「還有沒有你不能做的?」
「這哪兒值得稀奇?」弓捷遠淡然地道,「不過是砍了那個鳧水的明人一刀之後又想起了綢甲,懂得薄韌相疊能為防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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