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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也行吧。
其實他應該也是覺得我帥才學我的。
沈木魚客氣了一下沒收,柳絮卻堅持給他,推搡了兩個回合,他才欣然收下:「你有什麼事兒嗎?」
柳絮羞道:「我想伺候王爺,你能不能教教我,如何討王爺歡心啊。」
柳絮骨架同沈木魚差不多,臉型也相似,裝扮起來,同沈木魚已有七分相似。
沈木魚瞧著他這張酷似自己的臉,聽到他含羞帶怯想要討好靖王的話,不知為何,心中有些怪異。
討好就討好,頂著他的模樣做什麼。
你今天晚上和靖王睡床是爽了,那我睡哪?
沈木魚拉下嘴角,把金子還回去,「那你算是問錯人了,我和王爺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我們是好兄弟!」
柳絮心道京城就是玩的花,都管恩客叫兄弟呢,虛心求教:「請問公子,要怎麼做才能和王爺成為好兄弟呢?」
「不告訴你!」
沈木魚不爽的哼哼兩聲,擠開柳絮,大搖大擺的走了。
柳絮若有所思,學著沈木魚沒個正行的步伐走了兩步,捂嘴一笑,似乎有些懂了為何王爺會如此喜歡這位公子。
他也不想搶人寵愛,但知府的命令,他莫敢不從。
。
待靖王和黎懷安從府衙回來,已是酉時,天徹底黑了下來。
兩頂轎子一前一後,抬進了黎府大門。
沈木魚從廚房摸出來,舔了舔唇上的肉汁,吃了半飽,瞧見靖王從轎中下來,就準備飛上去圍著他轉兩圈像往常一樣刷波存在感。
只是猛然想到昨日捅破的窗戶紙,兄弟現在惦記他屁股,臉上羞赧,腳步一轉,又退了回去。
凌硯行臉色陰沉,黎懷安提著衣擺在身後追,臉上的褶子中都夾滿了諂媚。
「王爺,下官實在是不知情啊王爺!下官監工的那幾日不曾出過問題,定是工人貪了錢讓河堤一下便被大水衝垮,與我無關啊王爺!」
黎懷安嚇得擦汗,一邊炮語連珠的把自己摘乾淨,一邊環顧四周,沒瞧見靖王身邊的小少年圍上來,只當是柳絮得手了,暗暗誇了一聲好小子!
黎懷安高聲道:「王爺,下官這些年勤儉節約,真是沒貪半個銅板,不信您問柳絮,自從跟了下官,他都瘦了多少了!柳絮!柳絮!」
「我在。」柳絮從一旁跑了出來。
頂著一張畫的酷似沈木魚的臉,穿著束袖衣,甚至連步子都學了沈木魚的七分像,像只驕傲的孔雀。
昏暗的夜色將他的臉模糊化了,叫人看了有些恍惚。
凌硯行臉色緩了緩,晃神之間,柳絮已經箭步上前,站在了靖王身邊,忍著羞澀和害怕,壯著膽子揚起頭直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