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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姜以南拿回手机，屏幕上已经多了一条她的回复——好的，外公。

  很快&1dquo;外公”又来信息——乖。

  盛嘉言阔步往办公室走，姜以南连忙追上他，讨好地笑：&1dquo;盛总，不然你就帮人帮到底呗。”

  盛嘉言被她脸上的笑容晃了一下眼，但下一秒，他就捏住她的下巴，声音清冷：&1dquo;告诉过你多少次，控制表情，不要笑得这么谄媚。”

  姜以南愣了一下，脑中忽然出现一张脸，这张脸除了冷漠的嘴角，其他部位全都糊得像打了马赛克。

  冷冰冰的字眼从那张冷漠的嘴里一个个冒出来：&1dquo;控制好笑容，自信一点，不要这么谄媚。”

  姜以南晃了一下脑袋，一转眼盛嘉言已经走远。她赶紧追到他前面，下意识地做好表情管理，一本正经地跟他商量：&1dquo;盛总，刚才说的事&he11ip;&he11ip;”

  盛嘉言别了一下脑袋，像是在思考要不要帮他。过了会儿，他回过头面无表情地说：&1dquo;你这样拦着我，我怎么帮你？”

  姜以南忍不住在心里给他竖起两个大拇指。

  这教科书般的一脸高冷，的确有资格教训她控制表情。

  毕竟，打铁还需自身硬。

  **

  盛嘉言让姜以南收拾好东西在车库门口等他。

  不一会儿，姜以南就看到两道橘色灯光直直地打在车库斜坡弯道的墙上，紧接着，一辆黑色卡宴嚣张地出现在拐弯处，径直朝她开来。

  姜以南瞪大了眼睛，直到黑色卡宴在她跟前停下，车窗降下，露出盛嘉言那张冷漠的脸。

  &1dquo;上车。”他目视前方说道。

  姜以南颤巍巍地坐进了副驾，系安全带时，不自主地扭着脑袋，把车子内饰看了一圈。

  &1dquo;你在干什么？”盛嘉言忽然出声。

  姜以南侧身看向他，说道：&1dquo;盛总，我第一次坐这么壕的车，表达一下我的惊叹艳羡之情。”

  盛嘉言余光往她脸上一瞥，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方向盘：&1dquo;表情。”

  姜以南连忙调整面部肌肉，目光下意识地往后视镜一瞥。

  她惊奇地现，调整好表情的自己，看上去居然真的变成了一个自信从容、眉眼间还透着高冷的漂亮姑娘。

  姜以南侧头瞧了一眼盛嘉言，然后更加惊奇地现，自己眉宇间的高冷，居然与身边的男人如出一辙。

  她怀疑自己在控制表情让自己变好看这件事上，可能天赋异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