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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庄他们顺势看向杨思觅，之前他们都没好意思直接盯着这个一直不说话、但长得很显眼的男人看。杨思觅道：&ldo;男性，二十到四十之间，按目前的情况来看，他有精神分裂症。&rdo;程锦道：&ldo;估计他现在隐藏得还比较好，否则那些受害人为什么会给他开门？&rdo;受害人的门锁都没有被破坏，也没有用特殊工具开过的痕迹。&ldo;但他有钥匙的话也可以。&rdo;杨思觅偏头看着程锦，嘴角漾起一丝笑意。程锦想了想，&ldo;能接触她们的钥匙的人？还是那个问题：我想不出凶手是通过什么渠道接触到她们的。&rdo;杨思觅笑意加深，&ldo;嗯……其实我也认为凶手更可能是通过门铃或者敲门进入受害人房间。&rdo;程锦微不可察地摇头，私下里他捏了捏杨思觅放在他口袋里的手，&ldo;继续说。&rdo;杨思觅道：&ldo;他现在还能控制情绪，给人的感觉是友好并且可靠，但他正变得越来越多疑易怒，并且有关系妄想症状，他认为受害人都喜欢上了他，当受害人反抗他时，他情绪失控了，开始憎恨受害人，最终奸杀受害人泄愤，这应该也有他以前的经历有关。&rdo;程锦道：&ldo;他将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以后他的犯罪频率会增加？&rdo;&ldo;嗯。&rdo;步欢道：&ldo;关系妄想？他认为受害人都喜欢上了他，这不就是你上午说的钟情妄想？和那位田小姐一样？&rdo;杨思觅道：&ldo;钟情妄想是精神分裂症的症状之一。&rdo;步欢道：&ldo;韩彬，我看你还是赶紧给秦越打个电话，让他离那个女人远点。&rdo;&ldo;嗯？&rdo;韩彬倒没觉得秦越会有什么危险。步欢作悲痛状，&ldo;果然不能高估你的情商啊！&rdo;杨思觅靠到程锦身上，开始看热闹了。程锦道：&ldo;思觅，田小姐的症状和我们现在这位连环杀手的症状还是有差别的吧？&rdo;杨思觅道：&ldo;这个凶手的症状是钟情妄想和嫉妒妄想，后者严重时很危险。&rdo;步欢道：&ldo;不管怎样，还是离那位田小姐远一点好。&rdo;&ldo;你太操心了。&rdo;叶莱终于有机会把这句话还给步欢，她对韩彬道，&ldo;一会和秦越说一下吧，不过，秦越肯定躲那个女人还来不及，应该不会见她。&rdo;王庄看着眼前这些人开始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话，&ldo;你们是说你们还认识别的和这个凶手一样的神经病？&rdo;杨思觅道：&ldo;是精神病。&rdo;&ldo;有什么不同？&rdo;王庄不懂其中的区别。杨思觅道：&ldo;神经病是神经系统有问题，患者知道自己病了，会自己去医院。精神病觉得自己很正常。&rdo;王庄道：&ldo;好吧，这个凶手是个精神病。&rdo;程锦道：&ldo;智力正常，是个还没有丧失控制能力的精神病，他得为他的行为负刑事责任。&rdo;&ldo;那是当然。&rdo;王庄从没想到要放过这个凶手一条生路。游铎在白板上用油性笔总结到：男，年龄：20到40岁，对女性有吸引力，情绪容易失控，失控时极度危险。步欢道：&ldo;对女性有吸引力这条很容易让人理解成他长得很帅。&rdo;&ldo;可能他真的长得很帅。&rdo;虽然这么说，但游铎还把这条划掉了，改成：容易让女性产生信任感。王庄摇头，&ldo;什么样的精神病会让女人信任他？&rdo;&ldo;不像精神病的精神病。&rdo;步欢道，&ldo;叶子，你带入一下？&rdo;叶莱想了想，&ldo;如果是熟人，我应该不会怀疑他是精神病。陌生人的话，某些特定职业的人比较容易让人信赖。&rdo;步欢看着王庄笑了笑。小安领悟了，&ldo;哦，警察叔叔！&rdo;会议室的刑警们脸都黑了。步欢还笑道：&ldo;最近大家有没有发现身边的某人情绪比较容易失控啊？&rdo;刑警们愤怒了，但为了不情绪失控，都强装平静。王庄也压下了火气，他想了想，&ldo;就是说穿制服的人比较容易让女性信任，我会去查一下有没有这类人曾经接近过受害人。&rdo;&ldo;不管怎样，这是一个方向，能排除这种可能性最好，庄队长，你安排人查吧。&rdo;程锦道，&ldo;好了，还有人有话要说吗？&rdo;&ldo;没……&rdo;步欢他们接二连三道。程锦道：&ldo;那么，叶子你和步欢去查第四个受害人的身份和行踪。游铎和韩彬去查第三个受害人房东的情况。小安，你查网络、手机和监控系统。王队长，你安排人协助一下他们，另外，你方便陪我去看看那些犯罪现场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