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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可以……&rdo;结束通话后，杨思觅把葛阅说的事转述给程锦听。程锦道：&ldo;他速度不错。&rdo;杨思觅道：&ldo;昨晚和他聊过之后，他对我的好感度上升到了70，刚才我接了他的电话，至少又上升了5点。&rdo;程锦默默无言。小安道：&ldo;诶？那最高值是多少？&rdo;杨思觅道：&ldo;100。&rdo;小安立即道：&ldo;那升到满值难不？有攻略吗？我要攻略！&rdo;&ldo;你们等等！&rdo;步欢提问道，&ldo;好感度升到100点后可以能达成什么目标？&rdo;杨思觅道：&ldo;会主动请我们吃饭。&rdo;&ldo;另一个秦越？&rdo;程锦抚额，&ldo;可以了，到此为止……&rdo;稍后，葛阅发的邮件到了，程锦让小安投影到幕布上。葛阅同事的亲戚的亲戚，因癌症自杀的那个人叫高红霞，四十多岁，家庭条件一般，估计她付不起即将降临的大笔医药费，否则，能轻松地活着，谁会钻牛角尖去死？接下来是王子晟，程锦道：&ldo;思觅，他有宗教信仰？&rdo;杨思觅道：&ldo;没有，但他很想成为一个有信仰的人。&rdo;程锦道：&ldo;清心社有哪点吸引了他？&rdo;&ldo;明显没有吸引他。&rdo;杨思觅道，&ldo;他想要有信仰是因为他其实想活下去。他现在死了。&rdo;程锦道：&ldo;哦，清心社让他失望了。&rdo;被病急乱投医的人看成救命稻草的东西，通常并不能真的救命。杨思觅道：&ldo;强迫症比抑郁症和焦虑症更难治疗，他的情况早就已经很严重，他说过他有时候根本出不了门，因为临出门前他一直在反反复复地检查煤气水电和窗户，要耗上几小时。&rdo;步欢嘀咕道：&ldo;最适合他的工作就是清洁工。&rdo;第三个人是个普通打工者，叫李学强，他从工厂的宿舍里上吊自杀了，他的同事都说不清楚他自杀的原因。游铎道：&ldo;他的自杀会不会和工厂有关？&rdo;叶莱道：&ldo;很难查，工厂方面恐怕早就让大家统一口径了。&rdo;&ldo;那我们应该去和清心社的人聊聊，或许他们能够解答我们的问题。&rdo;步欢提议道。程锦道：&ldo;叶子，打电话给韩彬，通知他现在的进度。&rdo;&ldo;好的，老大。&rdo;叶莱和韩彬说完事后，韩彬说他会去问问闫瑞，结果刚挂断电话才三分钟，他又打回来了，&ldo;叶子，让程锦来接。&rdo;叶莱把话筒递给程锦，&ldo;老大，韩彬。&rdo;程锦把话筒放到耳边，&ldo;怎么了？&rdo;对面有人笑道：&ldo;我说，你让我去你们的根据地参观一下，我就也带你们去清心社总部逛逛，怎样？&rdo;程锦道：&ldo;闫瑞？&rdo;对方道：&ldo;是我，很划算的生意吧？&rdo;程锦道：&ldo;清心社总部？是指发源地吗？是你们教主曾住过的某间小木屋？&rdo;&ldo;你很有意思。&rdo;闫瑞笑道，&ldo;好吧，我说得更清楚一点，我可以带你们去会员进行大型聚会的场所，你可以现场了解他们日常生活及行，亲身体会他们的各种想法，怎样？&rdo;程锦道：&ldo;你先告诉刚才我们和韩彬说起的那三个自杀者的情况，我根据你的答案来考虑有没有必要进行下一步。&rdo;闫瑞道：&ldo;我有你们想要的信息，我几乎觉得你们只能靠我了，你却还试图和我谈条件？&rdo;程锦只是道：&ldo;你需要多少时间来做决定？&rdo;&ldo;呵……&rdo;闫瑞道，&ldo;行，你想知道什么？你问我答，限十个问题。&rdo;程锦按下电话机上的免提键，让其他人也能听清闫瑞说的话。程锦道：&ldo;十个问题太少。&rdo;闫瑞笑道：&ldo;那得看问问题的人的水平了。&rdo;程锦道：&ldo;无论是什么问题，你总有机会逃过我想知道的答案。&rdo;&ldo;我保证，我不会特地避开答案，但要是你问到点上，否则我也没办法不是？&rdo;闫瑞故意压低声说的，像在做一个迫不得已的承诺。程锦道：&ldo;或许你是可信的，但为了防止意外事件，我要三次回收问题的机会。&rdo;&ldo;落子无悔才对。&rdo;闫瑞笑道，&ldo;ok，但如果我的答案没问题，你不能故意悔棋。既然你都这么谨慎，那我也应该小心一点好了，你不能问类似于&lso;你知道的事情是哪些&rso;这种很泛的问题。&rdo;&ldo;没问题。&rdo;程锦道：&ldo;我说完问题后，说了&lso;请回答&rso;后问题才算成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