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我所能做的（第1页）

暴雨愈庞大起来，路面上的积水越来越深已经没过脚背，在这大雨之中两位身影不断交战，眼前的少女已经不能称作人来，黑色的角质已经吞没了她半张脸，她的右手已经完全异化变的粗壮，少女的小手此刻也变成无比狰狞的巨爪，她仅剩的流露在外的半边脸无比苍白。

这已经不是正常的死士化了，她已经被完全改造再也没有回去的可能。

零现在所能做的只有安葬她。

他紧握着犹斯克摩与少女缠斗着，利用犹斯克摩的特殊性不断消耗着少女。

变成怪物的少女力量被强化，巨爪挥动的度快，力大势沉，不过零依旧没有惊慌的迹象，躲过少女一次又一次的进攻，宛如刀尖舞者一般。他的节奏依旧没有被打断，尖利的巨爪始终没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迹，甚至都没有碰到他。

零掷出一把犹斯克摩，反应慢了一拍的少女没有用手臂挡下，犹斯克摩精准的命中少女的腹部，随后犹斯克摩蓝光乍现火焰在少女伤口出涌现，少女吃痛惨叫，这给了零机会。

他俯身靠近少女，左手正握犹斯克摩在对方手臂上留下一道划痕，右手探出取回犹斯克摩的同时转身抬脚，转身高位踢命中少女的下巴，巨大的力道让少女整个身体开始后仰，零紧接着起身抬手将犹斯克摩刺入少女双肩之中，然后抬脚双腿一蹬将少女踹飞。

落地后零紧随其后，鬼魅的身影很快就追上倒飞出去的少女，他俯身跃起，身影消失在雨幕中随后数道蓝色的光影在空中闪过，他们齐刷刷的冲向还在空中的少女，蓝色的刀痕在空中一道道划过，最后数道刀痕落下在空中化作美丽的刀花。

少女的身体重重摔倒在地，夹杂着黑色液体的血液自她身上流出，随后被暴雨冲刷带走，零缓步上前。

原本没有动静的少女身体突然抽搐了一下，然后少女的身形开始恢复。

雨水在不断的击打着她，此时的她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全身的骨头好像都断了，但此刻的她并没有感受到任何疼痛。

“我知道你怕疼，所以我用犹斯克摩破坏了你的神经让你感受不到任何疼痛。”零走上前蹲下身子。

少女的视线已经模糊不清，但她看到那个朝思暮想的身影的轮廓时泪水不自觉的涌出与雨水交杂在一起随着少女的脸颊滴落在地面。

她努力的开口，也只能说出几个断断续续的话。

“……谢……谢……你……”

零看着眼前的少女眼眸中流露哀伤。

“……不要……为我……感到……怜……惜……”

少女动用着所有的力气勉强在脸上扯出一个笑容。

“谢……谢……你……请你……杀了……我……”

零微微低头，雨水顺着他的梢流过他的脸庞，灰色的双眸中泛起一丝波澜，随后又回归平静。

他站起身举起犹斯克摩。

“好……”

刀锋刺入少女的心脏，没有痛苦，少女微笑着离开了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