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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好的悲剧素材，一个不错的煽情故事，你能想像得到故事会往哪个方向进展，但是巴尼斯太太突然抬起头来，用有一点点惊奇的语调说道：&1dquo;你的杯子看上去空了，达尔蒙特先生。你能不能把我们大家的杯子再次倒满呢？”

  我按她的要求做了。

  在吧台那里，我面对着她，也许是不那么恰当地问起：&1dquo;顺便提一句，你的腿怎么了？”

  她看了我一眼，&1dquo;我的腿没事。”

  &1dquo;对不起，我想——”

  &1dquo;你想错了。是我的背受过伤。”

  &1dquo;哦，好吧，我感到抱歉。但是是怎么弄的？”

  &1dquo;汽车事故。”

  &1dquo;我明白了。”

  我把杯子递给她，她喝了好大一口雪莉酒。终于，她深深地呼了一口气，然后说：&1dquo;我猜你很想知道那些谣言，对吗？”

  &1dquo;当然。”我其实根本就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她盯着杯子里的饮料，晃着它有好一阵工夫：&1dquo;那天晚上的确是柯尔汉开车，我们从来没有否认过这点。”

  珍妮试图接住巴尼斯太太的话题，于是问她：&1dquo;我们能否从头说起？”

  &1dquo;从头说起？好的&he11ip;&he11ip;那是在1975年的春天，我们的儿子出生后过了好几个月。我不能全部记起那个傍晚，但是那听上去有一点古怪，对吗？我的意思是，你应该想到——”

  无论你想到什么，她只管自顾自说下去：&1dquo;我们当时在乡村俱乐部，”她继续说道，&1dquo;跟一个客户一同庆祝。柯尔汉的事务所赢了一个很有分量的案子。事故生的时候，我们正在开往回家的路上。”她看了看我（我觉得她的眼神颇为古怪），继续说，&1dquo;但是我从来没有怪责过柯尔汉。”

  珍妮问道：&1dquo;那场事故——警察调查过吗？”

  &1dquo;柯尔汉找到了一个电话亭，叫了救护车以及警察来。”

  &1dquo;警察来了？”

  &1dquo;是的，在救护车开来之前一会儿，一名警官立刻赶到了。”

  &1dquo;他展开了调查吗？”

  &1dquo;完全没有必要那么做。那天晚上下着雨，我们的车子仅仅是失去了动力，撞上了一棵树。没有人受伤，也没损坏任何财产。”

  &1dquo;但是你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