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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这房门原来是开着的吗？”他问帕特丽夏。

  &1dquo;是关着的，”她声音沉抑地答道。

  他关上房门。

  &1dquo;等着。那本厚重的精装书呢——就是信封从里面掉出来的那本书呢。”

  &1dquo;在——吉姆书房里，”帕特丽夏要讲出姐夫的名字好像有困难似的。

  他们在诺拉为丈夫改装成书房的房间里找到那本书，它就放在一个的书架上。

  埃勒里扭亮云母罩的书桌台灯，灯光在墙上投射出长长的影子。帕特丽夏紧抓埃勒

  里的臂膀，回头看了几眼。

  &1dquo;样子还很，”埃勒里从书架上抽出那本书，喃喃道，&1dquo;书皮还没开始褪色，

  书页边缘也很干净。”

  &1dquo;那是什么书？”帕特丽夏小声问。

  &1dquo;埃奇库姆写的《毒物学》。”

  &1dquo;毒物学！”帕特丽夏惊恐地瞪着两眼。

  埃勒里仔细端详这本书的装订，然后让书在手中随意翻开。它自然地打开在有

  折页的地方——那是他可以找到的唯—一个折页。书脊上的折痕也与书本翻到折页

  时的位置相对应。埃勒里心想，这么看来，那三封信本来是夹在这一页的。于是他

  读起那一页的字。

  帕特丽夏激动不安地问道：

  &1dquo;吉姆·海特读毒物学的书做什么？”

  埃勒里注视着她，说：

  &1dquo;这两页讲的是各种亚砷酸化合物。包括化学公式、药效、对器官与组织的检

  查、解毒、致命剂量、亚砷酸中毒的处理——”

  &1dquo;中毒！”

  埃勒里把书本拿到台灯下最亮的地方看清楚，手指指到粗体字：三氧化二砷，

  再循着叙述三氧化二砷的那一段文字看下去。书上说三氧化二砷是&1dquo;白色、无臭、

  有毒的”，并标示足以致死的剂量。那段字用红蜡轻轻在底下画了线。

  帕特丽夏干涩的嘴唇不由自主地用清晰的声音说：

  &1dquo;吉姆计划毒死诺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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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烧掉的提议

  &1dquo;吉姆计划毒死诺拉！”埃勒里将书放回书架，背对帕特丽夏说：&1dquo;胡说。”

  &1dquo;你自己看了那些信的！你看过了！”

  奎因先生叹口气。两人在黑暗中下楼，他扶着她的腰。

  屋外，那老月仍在天上，还有稀疏寒星相伴。靠着埃勒里的帕特丽夏在颤抖，

  他因而更加抱紧她。他们这样踏过

  撒满月光的草坪，到一棵最高的榆树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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