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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7页(第1页)

  &1dquo;张立这个人呢,6月5号凌晨的时候,在清水花园5栋6o4,杀了自己的老婆孩子,将现场伪装成入室抢劫,从水管爬下来企图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现场,结果经过3o4阳台外的时候,看到了你,”赵尤笑了笑,&1dquo;不是你,当时应该是阿达,他在3o4里,应该是在布置现场之类的,反正窗帘没拉,可能在给女死者涂指甲油吧,我也不清楚张立看到了什么&he11ip;&he11ip;”

  詹轩昂低喝了一声:&1dquo;赵尤&he11ip;&he11ip;”

  赵尤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1dquo;然后阿达就结果了他,阿达也算为民除害,做了一件好事,你想啊这么一个冷血的人,连自己的老婆孩子都能下手去杀,虎毒尚且不食子,对吧?”赵尤顿住,想了片刻后,问曹律:&1dquo;你觉得他会不会也是有精神方面的疾病,要是他没死,他拿出一张医生出具的精神疾病的证明,他也不用坐牢了吧?你们说不定会在红枫见到。”

  赵尤摸着下巴:&1dquo;等判决下来了,你大概率是去红枫治疗,对吧?”

  曹律支支吾吾地询问:&1dquo;我能治好吗?我不知道&he11ip;&he11ip;警官,你遇到过我这样的案子,然后&he11ip;&he11ip;就是,就是被治好的吗?”

  赵尤搓了搓手,说:&1dquo;不瞒你说,我还是第一次和有精神疾病的凶嫌面对面,你和我想象中不太一样。”

  曹律苦笑:&1dquo;你和我接触过的警官也不太一样。”

  &1dquo;哎呀,我水平比较次,所以只能来帮忙做收尾工作。”赵尤拿了自己的记本过来,记录道:&1dquo;你不认识张立,我记一下啊。”

  曹律诧异道:&1dquo;我还以为你是什么秘密武器,所以才在最后登场。”

  赵尤大笑,问曹律:&1dquo;你觉得你的案子已经进行到最后了吗?”

  &1dquo;不是已经提交检察院了吗?已经进入公诉的流程了吧?”曹律说,&1dquo;钟律师和我说了,阿达什么都交代了,流程应该会很快。”

  &1dquo;对,动机,作案过程之类的全部都交代了。”赵尤够到一份档案文件,放在腿上翻阅,说,&1dquo;根据录,阿达说,&1squo;他们都是被抛弃的人,像我一样,被整个社会抛弃了,他们的身体坏掉了,我是在帮他们回到他们最好,最美的时候,我是在做善事’&he11ip;&he11ip;”

  赵尤举起了手里的文件纸,继续说:&1dquo;阿达还说,&1squo;这和我想要吸引什么女生的关注一毛钱关系也没有!和小苹果一点关系都他妈没有!’,还有&he11ip;&he11ip;”赵尤清了清嗓子,音量一高,怒气汹汹:&1dquo;&1squo;我不知道她嫁人之后的事情,不知道她被她老公虐待!那天聚会我没去是因为我不知道!’。”

  赵尤合上文件,看了看曹律。曹律的目光瞥过那文件,嘴唇紧绷着,他也看着赵尤,轻轻念叨:&1dquo;小苹果&he11ip;&he11ip;”他又泪眼婆娑了:&1dquo;钟律师没有和我提过这件事啊&he11ip;&he11ip;”

  &1dquo;对,没人告诉你的话,你确实不会知道阿达说过些什么的,做过些什么,人格分裂就是这么一回事吧?”赵尤疑惑了,&1dquo;但是阿达好像对你了如指掌。”他摸了摸脸颊,&1dquo;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不太懂这方面的事情,不是在怀疑你假装人格分裂之类的啊,毕竟你和阿达的口音啊,说话方式啊,看人的眼神啊,还是很有差别的,梁朝伟在这里都估计没办法演两个人演得这么活灵活现&he11ip;&he11ip;”

  曹律眨了眨眼睛:&1dquo;小苹果,我知道小苹果,我刚才还和她说话了,小时候我们一起在福利院,然后她就去美国了,原来是因为她吗?一切都是因为她吗?为了她杀了那么多人?可是&he11ip;&he11ip;为什么啊?”

  赵尤看了看玻璃:&1dquo;对阿达来说,她就是一切导火索吧,他得不到这个他爱的人,他就想,或许成为她研究的对象也不错,你知道的吧,小苹果现在在研究人格分裂。”

  &1dquo;她是一切的根源&he11ip;&he11ip;”曹律痴痴道,&1dquo;阿达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她&he11ip;&he11ip;被她研究?”

  钟鸣在耳机里喊道:&1dquo;什么小苹果,小橘子的,这在口供里有吗?你们是不是捏造口供?”

  雷万钧厉声道:&1dquo;钟律师,你要是再在这里大声喧哗,我们就要以妨碍公务请你离开了!”

  王世芳问道:&1dquo;小苹果是谁啊??”

  戴柔说:&1dquo;伊丽莎白,你要坐一会儿吗?”

  赵尤说:&1dquo;阿达或许记得吧。”他找到一张监控拍下的照片出示:&1dquo;他们在6月6号在步行街那边的电影院见面了吗?监控都拍到了,就在你&he11ip;&he11ip;”赵尤出示了一张梅泰电器的监控照片,&1dquo;6号看电影之前是你,当然很大的可能是阿达,他去梅泰买了一台18oo手机,就是被警察没收的那台。”

  赵尤望了一眼桌上的那台黑色28oo:&1dquo;灰色的18oo和黑色的28oo还挺像的,尤其是在电影院里,黑灯瞎火的,看不出什么差别。”

  曹律说:&1dquo;应该是阿达吧,我不记得我做了这些事情,我和小苹果已经二十多年没见过了,最近几天才又见到。”

  &1dquo;她还记得你吗?”

  &1dquo;嗯。”

  &1dquo;你还喜欢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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