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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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天热的时候,雾起来,就会给人一种粘腻的窒息的感觉,夏天雾重的时候,衣服总是湿透,就跟雨打湿了一样,时间一长就分不清是雾气还是汗水。
我就这样看着外面的雾出了神,直到雨希姨把菜倒进锅里出“刺啦”的一声!
我转过头来!
“油溅到你了吗?”雨希姨看到我突然转过头便问道。
我摇摇头说没有。
雨希姨一边做饭一边问我学校的事,她说他以前上学的时候,周老师(就是学校管后勤的,写字很好的老师)教数学,谁做错题,就站着听课,她们小时候看到周老师都绕着走。
我说我平时看到周老师都可慈祥了。
雨希姨跟我说,那是因为有一次,周老师打一个不交作业的学生手掌心,结果这个学生偷跑出去了,三天没有回家,最后家长找到学校里来才知道,从那以后,周老师就不体罚人了。
我问那个学生是不是出事了,雨希姨说没有,他偷跑到县城去了,在一个砖窑里打工,周老师知道了去找他回来上学,但是他家里也说他不是上学的料,就让他留在砖窑里面了。
“后来砖窑出了事故,他就死在里面了”雨希姨补充了一句。
这时候姐姐和阿雪姐回来了,姐姐看到我在给帮忙,就说“许之禾你烧了啊”
“叶叶,阿雪,我给你们俩买了卡,在门上那个袋子里,你们拿来看下”雨希姨一边从锅里把铲起来一边跟她们说。
姐姐和阿雪姐很高兴,都跑去看卡,而我还在想着那个死在砖窑里的人,有点愣神。
“之禾,加点柴火”雨希姨跟我说。
我回过神来,往灶膛里面顺进去几根细木头。
一直到我上初中前,我们着的锅灶都还是这种水泥和砖头砌成的,烧柴火,往年冬天到来年正月,父亲都要和二叔在山上的自家的林子里砍好几天柴,捆成一捆一捆的,堆在河边上的一片空地里,隔三岔五,就去把柴火剁成胳膊长短,背回来堆在屋后,去年冬天,父亲和二叔都没有砍柴,二叔那里一向是花钱买,送到楼下的,而父亲则把木工棚出来的边角料劈砍好,拿来当柴烧。
但父亲终究还是从赵柴叔那里买了好多柴火,拿骡车拉来堆在墙边。
赵柴叔可是他的真名,不是我给起的外号。
“给你也带了礼物”雨希姨跟我说。
我倒是没想这个。
我们在家吃完饭,雨希姨说要给红姨和母亲送一份去,姐姐想让阿雪姐今晚住在这里,她们可以一起做作业。
说起作业,今天我的作业是写生字和背乘法口诀,我决定跟雨希姨一起去,我在路上背乘法口诀。
吃完饭天还亮着,现在天已经黑的很迟了,但是因为有雾,看着就阴沉沉的。
我边走边背乘法口诀,这段路只有几分钟,加上怕饭凉,我们走的都很快,转过一段小路,就是舅爷家,此时他估计也在忙活葬礼的事,门上静悄悄的。
“这谁家娃”我听到雾里面传来一个声音,随后我才注意到旁边菜园子里面蹲着的银莲舅婆。雾并没有大到连十几米外都看不清,只是她蹲在四季豆秧旁边,我没注意到。
但这一声吓了我一跳。
“是我,舅婆”我看清是他,就回话。
“许虎子的娃”我不知都银莲舅婆转过头看我了没,但是她还在忙自己手上的事。……
“许虎子的娃”我不知都银莲舅婆转过头看我了没,但是她还在忙自己手上的事。
我就准备拉着雨希姨走了,但她好死不死的又把我叫住了,不,是把我们俩叫住了。
“这个是谁,看着也不像幺女(母亲的小名)”她这回站起来,看着我们俩。
雨希姨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和二叔还没结婚,不知道怎么说。
“这是雨希姨”我大声说,说完后,我又补了一句“是我二婶”
“之禾,我是不是叫舅娘的”雨希姨问我“舅娘,吃饭了没”
父亲和二叔都叫她舅娘,所以雨希姨就跟她搭话。
“舅娘”她小声嘟囔了一句,然后又提高了声调说“还没有过门吧”
因为上次她带头在舅爷家闹事那件事,我对她印象本来就不好——当然这件事之前也没什么好印象,但她真的越来越讨人嫌了。
“我们去给红姨和我妈送饭了”我没理她,就准备走了。
刚走出几步,就听到那个死老太婆在后面说了一句差点让我压不住火的话。
“人家这寡妇当的,有人给送钱,还有人给送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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