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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以南不动声色地在桌下踢了盛嘉言一脚，盛嘉言回踢她，表示让她继续周旋。

  说话间，服务员把他们的餐点送上桌。

  姜以南想了想，又把话题带到纪玉轲身上。

  她拿起桌上的紫砂茶壶，起身替斜对面的纪玉轲斟满了茶，这才说道：&1dquo;学长&he11ip;&he11ip;不，应该叫你纪总。”

  纪玉轲却打断她，冲她举了举茶杯，弯着嘴角说：&1dquo;不用这么见外，叫我学长就可以。”

  姜以南差点就沦陷在他颊边的酒窝里，幸亏盛嘉言现她的不对劲，又踢了她一脚，她这才想起自己的目的。

  姜以南接着跟纪玉轲套近乎：&1dquo;学长，我真没想到我们有一天居然会产生工作往来。我以前一直都觉得，像学长这么优秀，我要有多努力，才能跟学长坐在一起讨论工作。”

  盛嘉言用余光看她，现她眼里的崇拜一点不像客套。

  他莫名有些心浮气躁，又不动声色地将目光转移到了对面纪玉轲的脸上。

  男人最了解男人，他当然看得出现在纪玉轲眼里对姜以南的饶有兴味。

  盛嘉言忽然想起那个雨夜姜以南蹲在路边哭成狗，哭完之后又誓改变。

  他想，姜以南的努力果然还是取得了成效。

  然而，他却怎么都无法坦然地对姜以南说出&1dquo;恭喜”两个字。

  纪玉轲笑着说道：&1dquo;其实你现在挺优秀的，应该说你的变化出我的想象。”

  姜以南一愣，学长的意思&he11ip;&he11ip;难不成他在学校里就注意过她？

  不会吧？！

  盛嘉言瞥了姜以南一眼，没让他们在这个话题上深入，他非常自然地接过纪玉轲的话题：&1dquo;纪总，听说远达专注做商务代理，业务涵盖范围很广，是吗？”

  纪玉轲这才把注意力转移到盛嘉言身上，他点点头：&1dquo;没错，盛总。我们远达主要替客户做代理和验货出货业务，客户范围包括欧洲、中东、南美。巴西的Bex是我们的最大客户之一。”

  姜以南这时候又自觉补上盛嘉言的话题，说道：&1dquo;学长，其实我有点好奇。据我所知，Bex之前似乎一直在打压巴西其他销售商，所以这次更换供应商是不是也跟他们的市场动向有关？”

  盛嘉言没错过纪玉轲听到姜以南的问题时眼里那一秒惊艳。

  他知道，姜以南提出了一个核心问题，关系到Bex以及所有供应商未来的合作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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