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栗糕(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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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子矜拉下殷紫萍的手,见她一副真心关切、泫然欲泣的模样。
“我去送个膳,怎么像生离死别似的,还哭起来了。”
苏月华冷冷看了装模作样的殷紫萍一眼,厌恶极了,转头问姚子矜:“栗糕送去了吗?”
姚子矜转头,眉眼弯弯向苏月华甜甜一笑,柔声道:“都怪我太笨拙,还没进大殿先摔了一跤,栗糕都脏了,怎么送出去呢?幸好今日太子同郭侧妃一块儿用餐,禀明太子后,只罚了半年月钱。”
苏月华长舒一口气:“你可真是好运气,你知不知道,自己刚才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殷紫萍连忙抹掉眼泪,迅打断苏月华:“没事就好,刚才真的吓坏我了,你来,我慢慢告诉你。”
见殷紫萍急忙拉着姚子矜离开,苏月华不甘心,想要追上去告诉子衿真相,不过思忖片刻,最终还是忍住了。
姚子矜转身对着苏月华一笑,便跟着殷紫萍走了。
苏月华站在原地,只暗暗摇头。
夜晚入寝时,殷紫萍爬上爬下替姚子矜铺床。
姚子矜盯着殷紫萍忙碌的背影笑说道:“都说是意外了,怎么待我如此殷勤?”
殷紫萍眼睛红红的:“对不起,我险些害了你。从前别人都说我命硬,刑克父母,孤独短寿,现今看来果然不错——”
姚子矜眸光微敛,轻描淡写道:“你放心,我的运气,向来都不太坏,你克不到我呢!”
殷紫萍低着头没再吭声,只认真地铺床。
一旁的苏月华对殷紫萍的厌恶已溢于言表,一言不上床睡觉。
秋日的深夜,夜色深沉,月光清冷,星光氤氲。
宫女所内,众人都入睡了。
姚子矜呼吸均匀,殷紫萍以为所有人都睡着了,才慢慢贴近子衿的后背,声不可闻:“对不起。”
有冰凉的眼泪,顺着殷紫萍的面颊滑落。
姚子矜缓缓睁开眼,却始终没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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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抚司狱审讯室,一对老夫妻跪在地上,风尘仆仆,瑟瑟抖。
妇人虽被吓得身子直哆嗦,但依旧壮着胆子,老实道:“大人,当年那家是丐户,他们家的女人整日涂脂抹粉,一看便不是正经人。她的丈夫不知从何处得到消息,听说天使来苏州府收蛐蛐,便动了心思,倾家荡产去乡间高价收了一只蛐蛐,想讨好上官,脱了贱籍。哎,您别说,他们那只蛐蛐勇猛善斗,打遍天下无敌手呢!”
游一帆喝茶的动作一滞,眼角浮上一丝阴冷笑意。
妇人顿时看傻了,丈夫连忙一打她:“胡说八道什么!”
妇人反驳道:“谁瞎说了?”
眼看着老两口又要吵嚷起来了,阿虎厉声道:“继续!”
那妇人吓得身子一哆嗦,缓了缓神,才又道:“哦,那家小儿子顽皮,一不小心,竟把蛐蛐放跑了!消息早放出去了,县官里胥能放过他们?第二天早上我去瞧,哎哟,那叫一个惨哪,女人上吊男人投井,连小儿子都跟着去了。”
游一帆指腹轻轻摩挲着茶杯的杯身:“这家人尚有一女?”
妇人点头如捣蒜:“对,那女孩儿有七八岁了,不知怎么逃过一劫,收尸的时候跪在爹娘面前,谁都扯不起来。后来那女孩儿就被人带走了。”
阿虎皱眉:“说清楚,她同谁一块儿走了?”
那男子抢先答道:“丐户出身能去哪儿,好些都被那些跑船的渔户带走,养大了在船为娼。不过,这丫头算幸运的,被扬州一家人瞧中了,十几贯替她收了尸,直接把人带走了。将来当了瘦马,也是个出路不是。”
游一帆眼眸微眯,思索半晌,又问:“负责点选的宦官、官员,所有宫女的亲族,皆一口咬定无人冒名,你们如何肯定?”
妇人抢过话:“锦衣卫大人四处查访,说苏州府有人冒名入宫。我仔细瞧画像的眉眼,确有几分相似……真有赏钱吗?”
阿虎逼问:“苏州府此番入宫的共有二人,两张画像你都说像,到底是哪一个?”
妇人面色为难:“十七八岁的女孩儿都花儿一样,让我看到真人,我一定能认出来!”
阿虎看向游一帆:“大人,卑职调出姚子矜内学堂的考卷,又审问当初负责教养的宫女,说她书画琴棋、箫管笛弦都不在话下,瘦马自小受到精心调教……”
阿豹附和:“大人,画像辨人,或有疏漏,另一人证,也一并请来了——”
游一帆放下茶杯,随即说道:“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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