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页（第1页）

  托比厄斯琢磨着帕特森的口头汇报，下意识地摆弄着那条昂贵的真丝领带。它那银白的色调与衬衫很相配，衬衫与深蓝色的西装上的白色细线花纹也相配。除了日常健身，他没有其他爱好。

  他不去那些热闹的地方度假，也没有小船、滑雪板或高尔夫球棒。

  他开的是联邦调查局的车，这也是他惟一的一辆车。他一个人住在一套小公寓房里，把另一间卧室用作储藏室。但他在穿着方面倒很舍得花钱，穿得就像个模特。

  &1dquo;就是说，一切搏斗都生在这儿了。”他自言自语地大声说。

  &1dquo;除非有什么我没有查到。”

  &1dquo;我去看看。”托比厄斯说。

  &1dquo;我不会生气的。”

  但托比厄斯并没有朝卧室走去，而是小心翼翼地沿着墙边往厨房的另一边走去，沿着房间的四周，尽量不弄坏任何今后可能成为证据的东西——是什么罪的证据，他现在还不知道。他在后门的把手上包了一条手帕，打开门。

  &1dquo;车库空着。她的车呢？”他问，他没有期望谁回答这个问题。

  &1dquo;要我打电话给达拉斯警察局吗？”

  &1dquo;是的。”

  &1dquo;报告些什么呢？”

  &1dquo;我哪知道。没有破门而入的迹象。也没有尸体。”

  &1dquo;诱拐？”

  &1dquo;也许吧。”托比厄斯心不在焉地附和道。

  帕特森打电话去了。

  托比厄斯特工离开厨房，穿过没被弄乱的客厅，沿着过道往里走。他先来到客人房间，仔细打量着床，那不久前有人睡过。正如帕特森所说，枕套上有一块血印。还有其他一些东西。托比厄斯弯下身，凑近了看。他确定是什么东西之后，把它记录在数据库中。但没有动它，而是留给达拉斯的警察来收集和整理。

  他走进主卧室，站在这个女人的床边。睡衣似乎是慌忙脱下的，而不像是在搏斗中被剥下的。只有一个枕头上有脑袋压过的痕迹。她是一个人睡的。

  他看到床头柜上的照片，这时帕特森走了过来：&1dquo;他们正赶过来。”他现托比厄斯正盯着照片看，便说，&1dquo;我刚才也现了。不可思议，不是吗？”

  托比厄斯知道劳埃德姐妹俩是双胞胎。那天上午会面时劳森已经说过了。

  &1dquo;人们都说她们俩简直一模一样，”那个侦探当时说，&1dquo;要不是吉莲已经死了的话，我简直无法区分。”

  应托比厄斯的要求，那个刑事侦探为他们提供一些背景资料。

  &1dquo;两人事业都很成功。都单身，未婚。不过吉莲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