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页(第2页)
有什么可棒的?&1dquo;大概吧。”我说。
&1dquo;你一直在参加聚会吗?”
&1dquo;算是吧,不过我恐怕还没准备好要参加所有聚会。”
我们聊了一会儿。她说或许哪天我们会在会场上遇见。我承认有可能。她戒酒近六个月,也介绍过几次经验。我说什么时候听听她的故事一定很有。她说:&1dquo;你要听?上帝,你也在我的故事里。”
她正要重开始雕塑。戒酒后,她一切暂停,因为无法准确地将黏土塑造成型。但她现在在尝试,努力使之比例协调。戒酒第一,生活的其它部分慢慢复原。
我怎么样?呃,我说,我有个案子,是帮一个熟人调查。我没讲细节,她也没有追问。谈话的节奏缓慢下来,偶尔出现停顿,于是我说:&1dquo;我只是想打个电话问声好。”
&1dquo;很高兴你打电话,马修。”
《八百万种死法》 第四部分
房客代理人(5)
&1dquo;也许哪天我们会不期而遇。”
&1dquo;希望如此。”
我挂上电话,想起在她利斯本纳德街的楼饮酒聊天,酒精在血管里挥魔力,温暖舒畅。多么美好甜蜜的夜晚啊。
聚会时你会听到人们说:&1dquo;清醒时最糟的一天,也比酒醉时最棒的一天强。”然后大家就会像吊在汽车仪器板上的塑料狗一样使劲点头。我想到和简共渡的那晚上,然后环顾我的小陋室,设法弄清这个晚上到底比那个好在哪里。
我看看表。酒铺已经关门,不过酒吧还会营业好几个小时。
我待在原地。外面,一辆巡逻车鸣着警笛呼啸而过。声音渐行渐远,时间分秒流逝,这时电话铃响了。
是钱斯。&1dquo;你一直在工作,”他赞许地说,&1dquo;我接到报告。女孩都还合作吧?”
&1dquo;她们很好。”
&1dquo;有眉目了吗?”
&1dquo;很难说。这里一点信息,那里一点情况,根本不知道如何把它们拼凑起来。你从金的公寓里拿走什么了?”
&1dquo;只是一些钱。为什么这样问?”
&1dquo;多少钱?”
&1dquo;两百元。她把现金放在梳妆台顶层抽屉,那不是什么秘密,她就是放在那儿。我四处翻了翻,看她是否有私房钱,可没找到。你没搜出存折、保险箱钥匙吧?”
&1dquo;没有。”
&1dquo;钱呢?当然,找到了你就留着吧,我只是问问而已。”
&1dquo;没钱。你只拿了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