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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一唱一和。

  刘司令打开皮包，从里面翻出一张纸，说：&1dquo;要破译这个密码，你们可能也需要一些资料，我这里有一份电报，来，汪处长，你来念一下。”

  汪洋拿起电报，有气无力地：&1dquo;南京来电。共匪中央已委派特使前往上海，并订于本月11日晚7点，在三号码头&1squo;玛丽’客轮上与众要人秘密会晤，共商重振宁沪地下组织之大计&he11ip;&he11ip;”

  刘司令：&1dquo;你这不是第一次念吧？”

  汪洋惶恐地点头称是。

  刘司令：&1dquo;第一次是什么时间？”

  汪洋：&1dquo;昨天下午&he11ip;&he11ip;四点，不，三点&he11ip;&he11ip;”

  刘司令：&1dquo;好，你坐下。”

  刘司令等汪坐下，问：&1dquo;电报是由谁负责破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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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算》第二十五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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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转头看钱、唐，冷汗已经下来了。

  钱之江主动地：&1dquo;是我。”

  唐一娜感激地看了钱之江一眼。

  刘司令：&1dquo;有没有别人参与破译？”

  钱之江：&1dquo;没有。”

  唐一娜毅然地：&1dquo;还有我，我是在钱总指导下，破译出来的。”

  刘司令：&1dquo;唐一娜，是只有你们两个人破译的吗？”

  唐一娜点点头。

  刘司令：&1dquo;那你们是怎么处理这电报的呢？”

  二人都没吱声。钱之江保持了他一贯的镇静和坦然。

  刘司令：&1dquo;说啊，你们破译了电报，交给谁了？”

  唐一娜：&1dquo;由我亲手交给汪处长了。”

  刘司令问汪：&1dquo;你呢？在向我汇报之前，有没有给其他人看过，或者说过？”汪洋：&1dquo;没有&he11ip;&he11ip;我绝对没有&he11ip;&he11ip;我碰见了您的司机，他说您在办公室，我便什么都没说，不，是说了几句扯闲篇的话&he11ip;&he11ip;然后直接就上楼了。”

  刘司令转头对钱、唐：&1dquo;你们也没有把电报内容向其他人转述过，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