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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到底是什么？或者说，你们是什么？”

  江瑟瑟直视他的眼，问。

  君灏然迟疑。

  “算了，我还是坚持原计划。”江瑟瑟不寻根究底，意兴阑珊。

  “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过那种生活。爷爷奶奶会担心。”

  江瑟瑟面色淡然。

  “我能保护自己，我也不是普通人，你知道的。”

  第195章卧底

  五年能改变多少事？江瑟瑟没空想这个无聊的问题。

  “瑟瑟，快快，该候场了！”

  方晓拉过江瑟瑟，扯下她一边耳机，帮她理理耳边的丝。

  “你又听英语呢？说得比我都好，没必要这么用功吧？”

  江瑟瑟笑笑，走到队友中间。

  “队长，我好紧张。”

  今年才补进来的尼雅萌萌哒嘟嘴，抱着方晓的胳膊撒娇。

  方晓低声给她打气，江瑟瑟自然而然被忽视了。

  江瑟瑟懒得理会这点小心机，目光放空，继续默背政治题目。

  “主人，她太讨厌了，你怼她啊！”

  狗子不甘寂寞地跳出来抗议，脖子上挂着枚金灿灿的铜钱，一身卷毛有点长，像是一大坨金子。

  江瑟瑟懒得理它。

  狗子自打两年前吸收足够能量醒来后，便越来越没节操了，生怕吃不饱似的，蚊子腿都不放过。

  “这么多明星凑一起，也不撕一个，个个装得大尾巴狼似的排队，虚伪！”

  狗子憋了三年，醒来后就变成话痨，江瑟瑟很习惯地无视了。

  “哎哟呵，有情况！”

  狗子兴奋起来，话密得水泼不进。

  “看那个女的，她怀了孩子，还穿高跟鞋，马上要晕倒了吧？有好戏看了。”

  江瑟瑟扫了一眼，立马跑过去，伸手扶住脸色白的舞蹈演员，手指在她手腕一拂。

  “你需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