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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试试各个抽屉以确定他都再把它们锁妥了。他了解鲁波·贝特门观察入微的能力，他四处看看，确定一下他没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1dquo;就这样了，”他喃啁地自语，&1dquo;这里什么都没有。哦，或许我明天上午运气会好些——要是那两个女孩如期而至的话就好了。”

  他出了书房，随后把门带上，锁好。一时，他觉得他听见相当靠近他的地方有个声响，不过断定是他自已听错了。他无声无息地沿着大厅前行。高高的天窗透进来的光线正好足够让他看清楚路，不会绊倒任何东西。

  他再度听见一个细柔的声响——他这次听得相当确实，不可能是听错了。大厅里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还有个人在那里，跟他一样静静悄悄地走动着。他的心脏突然跳得非常快。

  他实然跳向电灯开关，把灯打开。突然而来的光亮令他眨动双眼——但是他的视线够清楚的了。不到四尺之外，站着鲁波特·贝特门。

  &1dquo;天啊，黑猩猩，”杰米大叫，&1dquo;你可真把我吓了一大跳，在暗中像那样偷偷摸摸的。”

  &1dquo;我听见了一个声响，”贝特门一本正经地解释说，&1dquo;我以为是小偷进来了，下楼来看看。”

  杰米若有所思地看着贝特门先生的胶底鞋。

  &1dquo;你什么都想到了，黑猩猩，”他亲切地说，&1dquo;甚至带了要命的武器。”

  他的目光落在另一个人鼓鼓的口袋上。

  &1dquo;有武器总是好的。你不知道你会遇见什么人。”

  &1dquo;我真庆幸你没开枪，”杰米说，&1dquo;我被枪击得有点厌烦了。”

  &1dquo;我可能早就会轻易地开枪。”贝特门先生说。

  &1dquo;要是你开枪那会严重违法，”杰米说，&1dquo;你得在对乞丐开枪之前先弄清楚他是不是破门而入的。你不能妄下定论。要不然你就得解释为什么你开枪射杀一个像我一样无辜的客人。”

  &1dquo;对了，你下楼来干什么？”

  &1dquo;我肚子饿，”杰米说，&1dquo;我有点想吃饼干。”

  &1dquo;你的床边就有一听饼干。”鲁波特·贝特门说。

  他透过鹿角框的眼镜，紧紧地盯住杰米看。

  &1dquo;啊！仆人错就错在这里，老兄。有一个上面写着&1squo;访客充饥用饼’的铁罐子。但是当肚子饿的客人打开来时——里面却是空空如也。所以我就跌跌撞撞地下楼来到餐厅去找。”

  杰米带着亲切、甜甜的笑脸，从睡袍口袋里掏出一把饼干来。

  一阵沉默。

  &1dquo;现在我想我要晃回床上去了，”杰米说，”晚安，黑猩猩。”